网友提问:
二战时日军吃的是“牛肉罐头”,为何美军却说伙食差的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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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来说日本产的牛肉罐头,这种罐头最早是委托广岛商人浅技富三郎和浅技彦兵卫制作的,主要原料为牛肉、马铃薯、牛蒡、胡萝卜,为了适应日本人的口味,而在煮牛肉的时候加入砂糖、酱油和姜,来代替西式炖牛肉中的盐和胡椒。这让美军尝试过以后普遍认为日本牛肉罐头很难吃,让人难以下咽。
其实直到二战前日本国内的罐头食品包括肉类、海产和水果罐头,民间消费量一直很有限,这并不是说当时日本人不爱吃罐头,而是为了最大程度地向美国和欧洲市场出口罐头,以换取宝贵的外汇。为了弥补日本牛肉产量不足,于是除了牛肉罐头外,日本罐头制造者还开发出鲸鱼的瘦肉制作的罐头,称之为“勇者大和煮”(所谓“大和煮”就是加砂糖、酱油和姜炖制的烹调方法),到了最后还出现了兔肉、马肉、鲑鱼,鳟鱼等多种类内容物。
牛肉大和煮罐头,每罐内容物150克,罐头本身直径77毫米,高50毫米,被称为军用携带罐头。
1938年以前,日本陆军《战地给予规则》中要求部队行军时,士兵须携带6日份的口粮,随着大行李一同运输。口粮的内容包括精米3日份(2610克),饼干一日份(690克),压缩饼干两日份(1380克),罐头牛肉一日份(150克),干燥肉六日份(180克),干燥鱼肉6日份(540克),味噌粉6日份(180克),砂糖6日份(120克),食盐6日份(30克),味噌6日份(450克),营养食6日份(270克)。这还是日军军力最鼎盛时期,6日份口粮中肉类总量(含鱼肉)不超过1千克。
1938年以后,原本预期打一年就能结束的所谓“X事变”演变成长期的战争,这时日本粮食储备首先就无力支撑长期战争。出于减少粮食运输补给量的考虑,日本陆军伙食配给修改了规则,其中最大的特征是将蔬菜和稻米的种子作为食材的一种,配发给中国大陆作战的部队,在侵华日军中发起了“现地自活”(战场就地自给)运动。
除了自行种粮,捕鱼,饲养禽畜外,日军在中国战场上的扫荡行动中也往往“就地取食”,也就是说直接掠夺中国居民的口粮、家畜、果园和菜地,但是这种做法一般仅限于双方进行X式拉锯战的扫荡区。
进入至1942年之后,在中途岛、珊瑚海、瓜达尔卡纳尔等一系列海空战之后,日本海军逐渐丧失了太平洋战场的制空权和制海权,船只的运输能力不断下降,由于来自日本国内的粮食配给不断减少,在新几内亚和所罗门X岛的日军除了谋求粮食自给外别无出路。
1944年2月新不列颠岛同日本联系完全断绝时,当地日军实现了食品自给,每天能吃到100克米,260克红薯和两公斤木薯量的淀粉(约580克)。
而在瓜岛则被日军称为“饿岛”,到了1943年1月,每天每人配给大米,最多322克,最低为71克,平均日配给量255克。当地日军朝思暮想的就是食物。冈联队的小尾少尉在日记中对饥饿者有典型的描写:“尚能站者,寿命为三个月;尚能坐者,寿命为三个星期;睡下去起不来者,寿命为一个星期;睡着X者,寿命为三天;不能说话者,寿命为两天;不能眨眼睛者,明天就要死亡。”
在新几内亚岛,饥饿的日军不光吃空了岛上的老鼠和螃蟹,他们还打起了人肉的主意,他们把人肉当做一种秘而不宣的蛋白质来源。美国和澳大利亚的国家档案馆保存着许多二战期间日本军队食人的记录,当澳大利亚军队在1943年的“科科达小道”战役中击退日军时,发现在此前的战斗中被打死的一些澳军士兵的尸体受到切割,胳膊和X的肉给切了下来,被击毙的日本军饭盒里发现了一些可疑肉类,经军医鉴别后确认为人肉。
澳军在新几内亚战役中还发现一些用木桶装着用砂糖和姜淹渍过的人肉,在岛上,日军士兵称盟国士兵为“白猪”,称当地的巴布亚新几内亚人为“黑猪”,虽然当地土著居民相对来说更容易打到,但如果有机会的话,这些天皇的士兵还是愿意吃白人的肉,因为后者营养状况好,身体健康,因此肉质很鲜美,而且没有什么寄生虫。
不单战场上缺少食物,实际上到了1945年,日本国内老百姓也面临着食物匮乏的困境,开始和马匹争抢豆饼、燕麦等饲料,陆军兽医学校甚至开发出各种野草的食用功能。为了应付美军在本土登陆的局面,大量生产用小麦粉和鱼粉(战前只是当做农田肥料,制作腐殖土用的那种干鱼粉)制作“粉食”,当作紧急状态下的食物储备。
美国认为日军伙食差,体现出两个国家的国力差距,日本本质上是一个资源贫乏的小国,对于自己亲手挑起的侵华战争、太平洋战争,已远远超出它的国力所能支撑, 导致大日本帝国处处捉襟见肘,最后以全面战败无条件投降而告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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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西方餐饮习惯不同,口感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