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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经历过怎样的落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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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年前的今天,即农历2015年12月29日上午,赶在最后一个工作日,我终于离婚了。
根据离婚协议,我把房子和存款都给了她,还欠她15000元,先打着白条。公司明天就要放假了,可是我的兜里真的是比脸还干净。我甚至请不起她最后一顿分手饭;不过,她也知道,我身上一分钱也没有;有,也早被她算计了。
我走回家,潦潦草草把包收拾了一下,塞进去几件衣服,钥匙放在了茶几上,跌跌撞撞走出了原来属于我的家门。
我把包拎到了单位,想着自己过年的事。在老家,三十就是年!这年怎么过,我今晚住在哪儿?办公室是不让呆的,领导昨天下午就开会,让所有员工今天把贵重物品,个人物品,统统带回家,一点儿不留。二十九下午六时整,公司准时封门。我要是还像原来那样,借口公司加班,在公司凑合一夜,是不可能的了。这一点,想都不要想。
我有了办法,写了一个借款单,去经理办公室。
当我把借款单递给经理。经理说,按道理,借1000元不算多;但现在正处于年尾年头,人事变动比较大,许多员工可能过了年,就另找公司高就了。总经理要求所有部门和员工,单次发生费用,不能超过200元。
我连一点迟疑都没有,200元就200元,200元也行。我怕再回去重新填写,一会儿回来找不到经理了,顺手从他的桌子上抓了一张单位便笺,重新填写了一张200元的借款单。经理惊讶得看着我,他也毫不含糊地签了字。但我能够看出,他对我产生了怀疑,可能觉得我注定明年就要铁定跳槽,今天来借款,就是来公司多套200元钱的。
我到了财务室领走了这宝贵的200元钱。
下个问题就来了:晚上我到哪里去?明天我在哪里过?
住酒店?光开一个标间一天就得150啊。网友们,别忘了,这是北京,就是这个价!还是普通的酒店。
整个下午我都在思考这个问题。我甚至怀疑,我做得是否有些过,是否晚上还应该到前妻那里去蹭几晚上再想辙,但我随即就否定了,并且拧了一下的脸,真丢人,竟然还有这种想法?
露宿街头,在银行的柜员机小房间里呆着?也不可能,因为我怕冷,更怕丢人,我现在还知道尊严;可能还没有真到无路可走的那一步。我现在想,如果当时没有这200块钱在身上打底,恐怕那一步是要走的。哎,如果我生活在南方,就在大街上蹲一宿也可以啊,温度可以啊!
还有一个去处,就是抓紧买票回老家去!我随即也否定了,就这200元钱,我够打个来回吗?我连回家去孝敬爹娘的钱都拿不出啊,更别说给小侄子小侄女的压岁钱,还有走亲戚串门的礼品钱。家是回不去了!连想都不要想,没有钱,一切都别想。
我翻着手机,一篇心灵鸡汤里的一句话打动了我的心,也给了我灵感:每个人都在回家的路上,都有自己的乡愁。
对,我就坐上两天火车吧。当时我翻了一下手机,好,就买北京西到许昌硬座和许昌至北京西的硬座。
晚上六点半,我去西站买了北京西到许昌硬座的硬座。火车上几乎没有人,我一个人可以随便躺卧,正在我要躺下的时候,火车上正在播放《常回家看看》这首歌,我听得是潸然泪下。
我想回家啊,可是我无家可回;因为我刚离开了一个家,而自己的老家又无脸可回啊。等我有钱了,我也风风光光回家,穿最好的衣服,买最好的烟,喝最好的酒,给家人最温暖的问候。
谈到问候,我赶紧看了一下手机,就只剩下两格电了,别等到明天打电话,那是就没有电了,就现在拜年吧。我分别给爹娘、大哥、大姐、二哥、妹妹,打了电话,故意大着嗓门,貌似充满热情,告诉他们,现在我们俩的日子过得可好了,和她处得不错,年后准备赶紧要孩子;刚才她又出去到超市买点东西,怕超市新年关门,不然她就来和你们拜年了。我终于挂了电话,完成了一项最重要的任务。剩下的时间,就是自己的了。
等我睡X过来,已是大天明,火车正在热情洋溢地循环广播:每位乘客都可以到第八车厢领取10个饺子,祝大家春节愉快,心想事成。
我意外惊喜,原来真的有免费的午餐!
我在餐车,端着小盘子,认真地,慢条斯理地,吃着饺子,忽然想到了一个主意:对啊,北京的饭馆开着,现在不正是急用端盘子的人吗,为什么不下一站就赶紧下车,尽快返回,去找一家餐馆,端个盘子,还管吃管住呢?
就这么定了!
原来天无绝人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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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起来一大堆感慨!想当年,在大广州租房子住,一房一厅,三人合租,四百元每月,一人一百多。刚开始跑业务,无固定底薪,出业绩才能有底薪加提成。刚出来啊,哪会拉业务,身上的钱三个月就花完了。怎么办呢?活着就有希望,早上买三个蒸包,1.5元一天,跑去公司签到加装一瓶水,早中晚各吃一个包子,肚子饿得呱呱叫,还昰拼命往外拉业务。房东追房租,交不起,就躲房东,房东打电话就说外地出差啊!没那么快回来。一天,两天,十天,半月,房东不干了就守,我们就跟房东玩起了躲猫猫啊!等房东走了,才敢回去睡觉,不开灯,不出声轻手轻脚,做贼似的,天没亮又出去了。惭愧啊!实在不行了,房东守得太紧,就天桥底下将就着睡,差不多有半个多月,蚊子真多真凶啊!身上都是一个个大红泡呵!难受!三个月后,终于有业绩了,给房东去电话,谁知被狠狠的训了一顿,快交租,你们这帮死仔,去哪了?不租给你们了。听着也是人之常情,骂归骂,训归训,我们还是大方请他出来去大酒店好好吃一顿,并把欠的房租付清,并提前预付了一整年的租金给他,他却被吓了一跳,随即高兴得合不笼嘴,把钱放入了口袋,之后就再没有崔过房租的事情,相互之间也信守承诺,直到我们离开广州,感慨了,一辈子忘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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普通农民家庭,学习也不好。
后来在西安闯荡,吃过不少苦,最早干的工作是给一家小公司卖情侣卡,联通的,互打免费的那种,每天不停打电话,最后我的单子被人撬了,找老板不管,我就不干了。那时候还是比较洒脱的,手里有3000块钱,就一边找工作,一边吃喝玩,钱快花光的时候认识了自己女朋友。
我这人一个特点,自己一个人的时候无所谓,但是有了女朋友,就当成自己的责任了,当时女朋友在医院实习,一个月就600来块钱,我想踏实先干个工作的时候,发现自己没钱了。两次步行的经历,让我想了很多东西。
我在八里村住的时候,房租300一个月,房子里没光,大白天要开灯,也没有手机信号,媳妇给我洗衣服,做饭,冬天手冻的通红。媳妇上班距离很远,大概有个13站,我送她去上班后,回来路上发现,钱都放女朋友那了(也就200来块了),发现自己身上就1块X钱了,然后我就往回走,边走边看哪里有X,边想着自己的优缺点。走了2个多小时,快到家的时候,已经记了20多个电话了。
后来,我就去做苦力了,沃尔玛超市卸货,晚上11点干到早上6点左右,就13.5米长的货柜7,8个人,每次90块,后来涨到120,不干了是因为,女朋友晚上害怕,再就是这个不是长久之计。有次卸完货X多,在未央路还是凤城路记不清了,走了快4个小时到八里村,路上想了好多,最后决定去做X,不想再这样下去,回去睡了一天,就跑去卖鞋油了。
卖鞋油这个X,是朋友带我进去的,一盒鞋油10块钱,提成4块,卖的好了一天能赚个两三百吧,就是60盒以上的销量。这个东西最难的在于怎么成交。大多利用人的情感达成的,就是你在路边摆个摊,过路行人过来,把鞋油点到路人的皮鞋上,拿块抹布就上去了,边擦鞋边介绍,速度不能快了,不然刚擦完人就走了。擦了鞋感觉不好意思的人都会买个一两盒。当然,也有直接走的,我第一天干的时候,有个人,我还没走到跟前,就骂了句“滚”,还有个人嫌我把鞋油抹在他鞋上,给了我一脚。我扭头就走了,回家,不干了,谁都不知道,我一路上眼泪流的有多长,我那时候23岁。第二天,我又来了,也就是那个时候,练就了我的脸皮。后来,和朋友找厂家拿货,两个多月,赚了点钱,回来给女朋友买了金手链,给母亲买了镯子。
那个陪我一起苦过的女朋友,现在是我的妻子,我忘不了这段记忆,所以后来,无论我上班拿两三千,还是做生意成了败了,我都会把我在那个阶段能给的最好的给她。不知道这是不是算落魄,感觉人生没有谁能一帆风顺的,有低就有高,只是一种经历罢了。低谷时不要妄自菲薄,成功时不要忘本就好了。在顺境中成功没有什么值得炫耀的。平常心是在经历过之后才有的,低谷有什么,那时候哭了笑了,生气过,愤怒过,也仇恨过。现在看来只觉得是有意思的回忆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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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在03春天,春天是一年最美好的季节,而却是我最落魄的季节。02年秋季做了大型颈椎手术,花了将近万吧块钱。钱一半是借亲朋好友的,一半是高息X,这先不算。03年春天是手术回复期,真是到了,盳人骑瞎马夜半临深池的境地,屋露偏连阴雨的落魄日子。家里没钱没粮,女儿、上中学跟着我弟弟家吃饭,我跟着母亲吃饭,母亲为了我的营养去表姐家要了一贷小麦。儿子初中没毕业就出去打工了。妻子出去打工很不顺利,两个月换了三个工作,好不容易让朋友的儿子,给我和女儿捎回一百块钱,结果又被朋友扣去了,因过春节借了朋友一百块钱。这还不算,正处于回复期的我自己又骑脚蹬三轮车翻下两米多高的路崖下。心灰清了,这是天要绝我了呀!整天除了吃三顿饭,就是躺在床思着怎么结束这个难过的人生命。最终却是挺了过来,每当想起那段落魄日子,既是伤心也是感憾和珍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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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时间力不从心感到无助的时候心里难受想崩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