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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前面提到过王敦X之事,王敦之乱被平后,明帝追赠郭璞为弘农太守,想为其修墓以示追念,但又遍寻不着他的尸骨,只好于玄武湖修建了这座衣冠冢。“朱门何足荣,未若托蓬莱”,若真得长眠于此小洲,也算得偿所愿吧。只是经年历久,虽然称衣冠冢,多半也已没有衣冠存在了,后来明嘉靖帝钦仰他直言的正气,曾于此墩上设圣谕亭,此墩也就这样保存了下来,以供后人凭吊之用。

郭璞X馆匾额

这上面提到《葬书》是郭璞的作品

这里提到了多部郭璞的著作

八卦图上的郭璞像

彩带样品

仙墩的左边有郭璞X馆,X馆的前室是郭璞的生平介绍,其分类方式看上去倒很专业。依次序看去,第一块展板的题目是“郭璞在风水领域的特殊地位及影响”,将其尊为东晋后历代风水的鼻祖;第二块的主题是“郭璞在古代文学史上的特殊成就”,其列出了郭璞的主要著作是《尔雅注》《山海经注》等。第三块展板则是“郭璞在训诂学上的特殊造诣”。看到这里,我忽然感到了疑惑:不明白第二块展板和第三块展板的区别方式,当然更不明白为何要将《尔雅注》算作是郭璞的文学成就。但无论如何,这么多游客来此参观,毕竟是让人开心的事。

郭璞注《新刊尔雅》三卷《音释》三卷,明万历十六卷瑞桃堂刻五雅本

文保牌

介绍文字在另一侧

温州郭公山前的郭璞像

转过生平介绍展区,走进后室,原来是掣签之处,一X中学生正在排队等待掣签,我这才明白为什么这么多人来此馆参观:看来多是来求签的。一个小女生拿着签筒拼命地摇晃,就是不见有签跳出来,求签处的管理者在旁不断地指导,小女生也蛮敬业,努力地摇晃着,神情严肃,脸上的汗珠大如黄豆,但依然摇不出签。排在她后面的人也不耐烦起来,纷纷催促她快点儿,管理者大概也感觉再这样等下去,太影响X,就上前直接夺过签筒,三下两下掣出一签,果真是手法X,他将掣出之签拿给小女生,小女生如释重负地到旁边交钱去了。我却觉得快则快了,但这样掣出之签是老板的运数,又跟那个小女生有什么关系呢?不过,真要说起来倒是也有关系,至少钱是小女生出的,只是为他人运数出钱,不啻为人作嫁。不知此处掣签是否灵验,按说《晋书》对于郭璞卜筮之灵验累加叙述,既然是他的X馆,想来得他的荫庇,也应当颇为灵验,但我忙着拍照,也无暇去算算自己的运程。

抽签

彩带飘飘

在这里看到了《游仙诗》

红色海洋

掣签处的旁边是求取祈愿丝带之处,一条1米长的红丝带10元,然而买者之众与掣签不相上下,买到丝带的人纷纷在其上写上几句话,无非祈愿祝福之类,接着就X屋外,将丝带系于树梢。我随着人流走出X馆,院内绿树成荫,树梢全都嫣红一片,系满了这种丝带。展眼望之,那红色的海洋壮观之极,让我联想到了张艺谋拍的大片——《英雄》的场景,我只是觉得苦了这些树,无辜地背负着无数人的愿望。

看来郭璞算卦的才能被今天的学子们所肯定,他们来这里所许下的愿望我听不到,但我猜想一定是金榜题名等这样的崇高理想,可惜我查到的史书上都没有记载郭璞在这方面有过灵验的算卦,所以我不敢肯定这些学子们的愿望是否受到了郭璞的暗助。但我觉得这种寄希望于郭璞也不是坏事,毕竟有一种希望在,在考试时也会有一个好心情。

其实,那个X馆里所说的郭璞的多样才能,从他留下来的著作看,也真是那么回事,比如他的《尔雅注》被收录进了《十三经注疏》。《尔雅》之书所作的注释下了很大的工夫,他在该书的序中称:“璞不揆梼昧,少而习焉,沈研钻极,二九载矣。”这里所说的“二九”指的是乘法,也就是说,他注释《尔雅》,竟然花了十八年的时间。其实这种用法,后世也多有采用,比如说妙龄女子年方二八,如果理解成28岁,那也就用不着“方”字来形容了,因此这“年方二八”,乃是指的2乘8等于16岁。余外,郭璞还作过许多的著述,他还写过一部小说叫《玄中记》,但鲁迅认为此书是他人所伪托者:“六朝人虚造神仙家言,每好称郭氏,殆以影射郭璞,故有《郭氏玄中记》。《玄中记》今不传,观其遗文,亦与《神异经》相类。”(《中国小说史略》)

《玄中记》这部书的原本,后来已经失传了,但明代的《说郛》中记录有该书,而清代的《玉函山房辑佚书》中也收有该书的几本,鲁迅在《古小说钩沉》中也收录了七十一则。可见,鲁迅虽然认为这不是郭璞的作品,但他觉得这毕竟是古代留传下来的小说。袁珂在其所著的《中国神话史》中却不同意鲁迅的这种认定,他认为这部书确实是郭璞的作品:“《玄中记》记各地异闻奇事,体制略同《山海经》。郭璞注《山海经》犬封国、丈夫国,即用《玄中记》文字而不引书名,知此书为郭氏所作。”

虽然郭璞的作品中有一些这样那样的争论,但并不影响后人对他的X,郭璞有多处遗迹留存至今,我的温州之行又找到了他的一处X地。郭璞雕像位于浙江省温州市郭公山上,看来此山就是以郭璞来命名者。在去江心屿的路上,看到江边的小山前立着一个雕像,近前视之,乃是郭璞像,底下的介绍文字称:“东晋明帝大宁元年(323年)置永嘉郡,请郭璞为之卜城,郭璞登临此山查看地形,见九山环列,犹如北斗星座,依山控海,形势险要,故建议跨山筑城,可长保安逸。瓯人为X郭璞卜城,将西郭山改名郭公山,并在山下建郭公祠,相传有白鹿衔花而过,故名鹿城,又名斗城,是为温州建城之始。”原来温州城的建立跟郭璞还有直接的关系,难怪当地人民要郑重其事地X他。

郭公古井

雕像后面的小山高不过二十米,若郭璞当年登上此山观察整个山川地形,似乎太矮了一些,我怀疑这个雕像是否是随意放置在此处。然而从这座小山的台阶另一面走下,在最胜寺的侧墙上,看到了一面用不锈钢严密封起的小门,门楣上嵌着一块碑,X“郭公古井”,由此看来,这个雕像安放在此处没有问题,郭公古井碑右侧还有小字注明的本井的来源,后面的落款儿则是“郭公山 佛教居士林 老年人协会谨立”。

郭公古井介绍牌在右侧

居士林入口

由郭公井转过,前面是小广场,正中立着三块碑,中间的一方为“XX碑”,这块碑的两侧则是最胜寺的文保牌,寺庙的山门则在广场的侧面,门口有位男士拿着红绸布,正在给台阶前的石狮子脖子上拴红花,我不知道是什么喻意。进入山门,首先侧墙上看到嵌着一块石碑,石碑的上方还有两块竖式的小碑,上刻“东瓯古刹,郭璞遗风”,根据文保牌的介绍,最胜寺建于明代,是由大学士X捐资兴建者,故此寺的年龄应当比郭璞小一千八百岁,何以称此寺为郭璞遗风,我没弄明白其中的渊源。

有“郭璞遗风”字样

最胜寺面积很小,进门的院落右手有个飞檐小亭,上面悬的匾额写着“胜缘亭”,里面悬挂着的大钟上面铸着“最胜钟”三个字,前面摆着一排香烛,而这种香烛的特殊之处,乃是每支香烛有手腕粗细,全部装在一个塑料管内,这种香烛的妙处乃是火苗不会被风吹灭,也可能是防火措施之一。寺庙仅一进院落,正中即是大雄宝殿,侧边还有藏经阁,我向里面张望一番,看到里面的陈设像个会客室,一本书也没见到。院子里见到的全是女居士,热闹地讨论着什么,我在院中的拍照似乎没有打扰到她们的兴致。

居士林院景

温州的这处X地从整体角度来看,还是夸耀郭璞在卜筮方面的才能,而他的文学价值却未曾提到。郭璞的才能的确是多姿多彩,在文学方面他也有着自己独特的创见,宇文所安在《剑桥中国文学史》中称:“东晋文学史必须从郭璞(276—324)开始;这个移民文人的写作一方面记录了西晋灭亡所导致的流离失所的痛苦,另一方面则歌颂了皇权在南方的复兴,在新的文化空间建构中起到了重要作用。”宇文先生把郭璞称为“移民文人”,这种称呼倒是很有趣,但他把郭璞视之为东晋文学的开山人物,这倒是其他人未曾说过者。

郭璞在文学上的贡献受后世称道者,大约有两方面内容,其一是《游仙诗》。虽然这种诗早在他之前就有多人写过,袁行霈在《中国文学史》中称:“诗歌以‘游仙’名篇始于曹植,但以游仙为题材则可以上溯到战国时期。”但袁先生仍然认为郭璞的《游仙诗》有其独特性:“他的《游仙诗》写隐居高蹈,乃是仕宦失意的反映,而非如道家之鄙弃仕途”,因此,袁先生给出的结论是:“郭璞借游仙写其坎壈之怀,继承了《诗》《骚》的比兴寄托传统。”这句评价可谓足够高大。郭璞所写的《游仙诗》共有14首,我将其第一首抄录如下:

京华游侠窟,山林隐遯栖。

朱门何足荣,未若托蓬莱。

临源挹清波,陵冈掇丹荑。

灵溪可潜盘,安事登云梯。

漆园有傲吏,莱氏有逸妻。

进则保龙见,退为触藩羝。

高蹈风尘外,长揖谢夷齐。

关于郭璞的文采,钟嵘在《诗品》中就给予了较高的评价:“晋弘农太守郭璞,X潘岳,文体相辉,彪炳可玩,始变永嘉平淡之体,故称中兴第一。”而游国恩也同样认为郭璞所写的《游仙诗》与以往迥异:“今观游仙诸篇,似招隐,似咏怀,皆有托而言,非必王乔赤松,丹汞飞升之本意也。钟氏谓其‘辞多慷慨乖远玄宗,乃是坎壈咏怀,非列仙之趣’所见诚是。”游国恩仔细研究了郭璞的这些《游仙诗》之后,他发觉这些诗所写的内容,实际都是寄托了作者的思想,而并不只是道家的炼丹升仙,所以他赞同钟嵘所给出的评价。但是郭璞为什么要把《游仙诗》突破性地写成这个样子呢?游先生认为:“盖景纯与温、庾同受主知,而大柄下移,乱贼将作,观其借卜筮示意,以讽讨王敦,本怀已见。彼殆前知难之将及,而又不忍去之,心中有难言之隐,故托之游仙,其亦犹阮嗣宗之志乎。”

郭璞注《穆天子传》六卷,明刊,卷首

看来郭璞把《游仙诗》的内容进行了拓展,还是跟他的经历有关系。游国恩认为郭璞已经预先知道王敦要X,但是郭璞却仍然不忍离去,所以他把心中的这些矛盾都写进了这篇《游仙诗》中,而这一点有些像阮籍。但是他的这个做法的确拓展出了一个新的文学门类,朱自清说:“后世的比体诗可以说有四大类。咏史、游仙、X、咏物。”而对于郭璞所写的《游仙诗》,朱先生给出的结论是“游仙之作以仙比俗,郭璞是创始的人。”而范文澜则是从文采角度给予了评价:“(郭璞)所作《游仙诗》,文采鲜明,异于玄言诗的平淡。”(《中国通史简编》)

陆侃如、冯沅君也认为:“他的杰作自然是《游仙诗》14首”,而后两位先生举例了《游仙诗》中的两则,其一为“漆园有傲吏,莱氏有逸妻。进则保龙见,退为触藩羝。高蹈风尘外,长揖谢夷齐。”二师给出的评价是:“这显然是感愤之辞”,而后文中引用了《诗品》中的评价,而后做出的结论是:“这话完全是错的。”而这个判断恰恰跟游国恩先生的“所见诚是”相反。

从文学史角度来说,虽然郭璞的《游仙诗》极具独创性,但还是没有被后世视之为代表作,宇文所安说:“真正树立郭璞作家声誉的是他写于317年左右的《江赋》。”但郭璞所作的《江赋》原文太长了,有近一千七百字,故我仅节选其中一段如下:

若乃宇宙澄寂,八风不翔。舟子于是搦棹,涉人于是.榜。漂飞云,运艅艎;舳舻相属,万里连樯。溯洄沿流,或渔或商;赴交益,投幽浪,竭南极,穷东荒。

尔乃雰祲于清旭,觇五两之动静。长风颹以增扇,广莫.而气整。徐而不.,疾而不猛。鼓帆迅越,.涨截泂。凌波纵柂,电往杳溟。

如晨霞弧征,眇若云翼绝岭。倏忽数百,千里俄顷。飞廉无以睎其踪,渠黄不能企其景。

打这一段话太费劲了,因为郭璞在《江赋》中用了很多生僻之字,虽然这给打字带来很大困难,但游国恩却夸赞说:“盖景纯多识奇字,学无不窥,故能继执马班,追踪潘左。匪仅以诗见称而已。”而“景纯”则是郭璞的字,游先生认为郭璞用这么多的冷僻字,正表明了他的博学。宇文所安也有这样的评价:“《江赋》展示了郭璞的博学及其对僻典和奇字的熟悉”。其实我所选录的以上这一段,是其用冷僻字最少者,还有的几段,几乎有许多字都打不出来,所以也没办法在这里向大家展示郭璞的博学了。

当然,后世夸赞《江赋》,并不单纯是因为他用了很多的僻字,更重要者是此赋所描绘的内容,连镇标说:“在郭璞之前,还没有人写过专以长江为题材的山水赋。而长江和黄河素被视为象征华夏文化精神的人文、自然景观。西晋成公绥在中国辞赋史上第一次写下专以黄河为题材的山水赋——《大河赋》,全文仅140字。是赋叙写了黄河的流经路线,大量征引史事,对黄河的‘水德’做了正面的歌颂。相较之下,郭璞《江赋》可谓巍巍大赋,全文1683字,为《大河赋》的12倍。”

正如张明敏在《我的中国心》中所唱:“长江、长城、黄山、黄河在我心中重千斤”,中国人把长江赋予了特殊的寓意,而郭璞却是第一位歌颂长X人,他的这个做法当然可以提高到X层面予以解读,而宇文所安正是这样认为者:“而且更重要的是‘作限于华裔’的河流,郭璞确认了晋王朝在南方的X乃代表了中国文化的正统。事实上郭璞将长江提升到了与黄河相匹敌的地位,而黄河作为‘中原’的河流原本一向是最受到尊崇的。”看来,长江与黄河的并称竟然也是从郭璞开始的,但这种解读方式太过泛X化,我们还是回到文本本身。

从写作技巧来说,游国恩认为《江赋》:“首叙源委,次叙产物,中及派别,末述水德。……层次井井,文词俊爽,包括无遗。诚汉赋以后之巨制也。”游先生是从《江赋》的宏大气势而给予了这样高的评价,而钱钟书则认为《江赋》这篇巨制仅有四个字可取,他在《管锥篇》中称:“郭璞《江赋》。按刻画物色,余最取‘晨霞孤征’四字,以为可以适独坐而不徒惊四筵也。”1683个字的大赋,钱先生认为仅这“晨霞孤征”这四个字可观,而此四字如何这等的高妙,我却真的品不出来,可见大师的眼力确实不同凡常。

以上我所寻得的两处郭璞遗迹,似乎都没有从文学角度来X这位大家,因此我还是决定继续探寻。关于郭璞的墓,余嘉锡在《世说新语笺疏》中转引了顾炎武《日知录》中的几处记载,其中《王恽集》中称:“金山西北大江中,乱石间有丛薄,鸦鹊栖集,为郭璞墓。”周必大《奏事录》中称:“金山龙游寺山门,借石门山为案,乃焦山三X耳。其外小山,稍有树木,而鸟雀不栖者,世传为郭璞墓。”而今这个地方就在镇X金山寺,我来到金山寺的目的之一是寻访文宗阁,而目的之二则是来朝拜郭璞的墓。我在景区的示意图中看到了郭璞墓的标示,从文宗阁出来后前往此处寻找,却没想到大费周折,一番打问,竟然不得要领,无奈,我又回到了那个指示牌旁,细看景区图上的所标位置,而后延着大致方向一路寻找,然而问到多人都得到了相反的回答,原来当地人并不知道有这么位伟大的人物葬在了金山之侧。但我还是不死心,三度回到说明牌前,仔细看清路径,结果让我失望三次,我把它理解为郭璞在考验我的耐心,我决定要战胜它。

郭璞注《尔雅音图》三卷,清嘉庆六年序曾燠刻本,卷首

于是,再次来到金山寺门口。在门口遇到了一位年轻的摆摊人正耐心地指导着一位游客的走路门径,X两次,觉得此人说话靠谱,于是,我也向他提出了自己的疑问。我的问题让他大感兴趣,他不急于给我指点迷津,而是跟刚才的那位问路者讲解起郭璞的伟大事迹。他说郭璞是算卦业的X,他算卦之灵,天下闻名。有一天某人跟他说,你算卦这么厉害,是否能算算自己?郭璞可能没想到这一层,于是马上算了一卦,结果让他意外,因为他算出来自己的死期已经没有几天了,但郭璞很淡定,他马上告诉自己的儿子,自己过几天就死了,在自己去世之后,一定要把棺材扔进金山寺旁的江水之中,扔完之后掉头就走,绝对不能回头看。他没跟儿子解释这么做的原因,儿子果真按照他所吩咐的那样做完了。但他儿子往回走的时候,听到了身后轰隆隆的响声,好像是什么东西从江底钻了出来。这个响动极大地影响了他儿子的定力,于是忍不住回望看看发生了什么事情。然而,在他一回头的瞬间看到了江面上正在涨起一块陆地,就因为他一看,那块陆地停止了增长。这位讲故事的摆摊者大为遗憾地说,如果他儿子不回头看,那座山肯定要高过金山,他儿子也就能当大官。就因为这回头一看,山也不长了,他儿子的官也就仅仅做过几任小县令。

我耐心地听完这个故事,接着问这位摆摊者究竟怎样能找到郭璞墓。这个问题把他的神思遐往瞬间拉回了现实,这打击了他的讲述欲,多少让他有些不乐意。他说,郭璞墓并不在金山公园内,要从正门出去,绕过两个街区,在某个园区的旁边小河内才能看到。这个说法,让我半信半疑,我谢过了他的指点,再次回到介绍牌前,仔细地分析一番图上所标识的郭璞墓位置,感觉到郭璞墓就应当在公园的范围之内,我决定信自己一回,在公园内重新寻找。

金山寺正门的前方新建了一个巨大的佛教广场,这个广场面积很大,不知道做什么用途。穿过广场正前方,是新建的一个巨大影壁墙,正前方写着这样一行大字“水陆普渡大邸胜会道场”。绕过这个影壁继续前行,前面有一座有着汉白玉栏杆的石拱桥。登上桥面,桥的对岸竟然用栏杆封了起来。

已走到了园区的边界,站在桥上放眼四望,看不到任何的痕迹,看来我的努力没有得到郭璞的认可。我突然想到那个摆摊者说,郭璞墓在园区的外面,由此想来,穿过这些护栏就能够找到。正当我打这个主意的时候,一眼望到桥外坐着三位戴红箍老者,应该就是盯着这里不让人钻过的管理人员,我只好站在桥上向他们喊话,问他们郭璞墓在哪里。我连喊了三遍,其中一位终于听到了我的问题,他用手指一指我的旁边说,桥下就是。

我顺着他的眼光向桥下望去,果真在桥下的水中央有一块兀起的巨石,这块巨石处在一小块陆地之上,上面长满了干枯的芦草,还有一些不知名的小树。我从桥下又回到对岸,希望能寻找到说明牌,然而努力的结果,却没找到任何的痕迹。于是,重新回到桥上,再向老者喊话,问他是不是就是这块大石头。他肯定地告诉我,就是这里。我再问他,为什么没有介绍牌?他说话的语态好像嫌我少见多怪,觉得这都是世人皆知的一个事情。没办法,只好再回到河对岸,选择不同的角度拍照着这块宛在水中央的巨石。

此时已是下午4点多,在夕阳的照耀下,我突然觉得这块巨石像是一种不知名的怪物微张着巨嘴,眼睛正盯向金山寺。《二老堂杂志五记》中称:“山在京口江心,号龙游寺,南朝谓之浮玉山。别有小岛,相传为郭璞墓。大水不能没,下元水府亦在此。”看来这个小岛果真有神力,发多大的水都不能没过它,看来是龙王住在下面。

以我的寻访习惯,总要把找到的遗址标出来具体的位置,以便让后来者省却我那费尽周折的寻找。我再次回到桥上,看到桥板上刻着“水天桥”三个篆字。从这块刻着字的栏板上向河内望去,则正是郭璞墓的位置,而桥的下边则是那块巨大的影壁墙。今天的寻找结果让我颇感满意,虽然有违禅宗的“着与不着”,但毕竟我寻找到了这位伟大人物的遗迹。唯一觉得遗憾之处,乃是这里的传说仍然是郭璞的卜筮本领而一字也未曾提及他在文学上的贡献,看来我需要打破“事不无三”的这句古训,一定要找到跟郭璞有关的文学遗迹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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