舌尖上的家乡
宜春籍书法家、杭州市文联原秘书长王晓斌先生题签
南城杰出乡贤饶平如先生生前题签
4600万江西人每天都在吃江西米粉
每个江西人都有属于自己的的米粉故事和乡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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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听/讲述心中的诗意与乡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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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16篇文章
讲述了一个移居上海X的樟树人
对米粉平平常常但长久不衰的思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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舌尖上的故乡
上海 刘志红
清晨,父亲从菜场买来一堆湿米粉,动手切了葱姜蒜,拌上生抽和芝麻油,再把刚刚烧开的水倒入盆中,将米粉浸泡一会儿,静等我起床后大快朵颐。
从小时候到现在,多少年都不变。
小时候吃过的食物,就是最好的。大多数江西人的原始味觉是由米粉启蒙的。
江西的米粉犹如江西的采茶戏,各个地市都有,但各自特色鲜明:南昌的拌粉和炒粉,X的泡粉,景德镇的冷粉,宜春的扎粉,上饶铅山的烫粉,等等等等,不一而足。米粉吃法也各有不同,可荤可素,可菜可饭,可凉可热,可粗可细,可长可短,可咸可辣,可浓可淡。
米粉可谓最具延展性的食材之一。或许米粉本身就寄托着人类对自身局限进行拓展的梦想,这就让一碗碗米粉吃出文化和情感,也把异乡人对家乡浓浓的思念融注在舌尖上。
即便远隔千里,米粉一直都是我家餐桌上的常客。我客居上海X,现在物流越来越便利,不但超市,连菜场都已经可以随时买到米粉。一根一根切成一尺长,每包包一公斤,码得整整齐齐,产地写着南昌,或者X。
看到米粉,就觉得故乡并不遥远。
上海的街头,江西米粉小吃店的招牌不知不觉也多起来,甚至还开出了X店,让江西人的乡愁翻山越岭在异乡找到归处,让舌尖成为承载游子乡愁的“飞地”。
但我依然喜欢从老家背米粉回沪,哪怕让春运的行李显得格外沉重也在所不惜。
这是父母的心意,他们用米粉继续在我的胃里修筑长城,也让这乡愁在我儿子的身上得到延伸。
小时候,家里总在晚餐时吃凉拌粉,尤其是在夏日的夜晚。母亲煮上一大锅,用水过滤,凉透。再冲一碗汤,汤里通常只有葱和辣椒,调上油盐酱油,用来拌米粉,既当饭又是菜。全家人坐在门口的竹床上,边乘凉边吃,每个人稀溜溜能吃两大碗。
我们还特别爱吃炒粉。不过,当年只有家里来了客人或逢年过节才能吃上炒粉。大年三十除夕宴,父母让我们各自点菜,炒粉必备。最好吃的是炒牛肉粉。灶上的火烧得旺旺的,油锅架起来,浓油赤酱外带切得细细的牛肉丝,把米粉炒得油汪汪地装在盘子里,端上饭桌,转瞬即光。
父亲炒牛肉粉最在行。炒粉技术含量最高,过干或者过湿都影响口感。如果用粉干在锅里煮,对软硬度还有要求,相对拌粉或者煮粉来说,用于炒粉的粉可以煮得偏硬一些。
吃汤粉的时候一般是在夏天之外的其他季节,天气转凉后不宜吃凉的拌粉后,汤粉便浓重出场。依然清淡,浅浅的汤里飘着葱花,里面卧着白白的线。热热地吃上一碗,浑身冒汗。
时光在游走,米粉却总是主角。长大后,吃米粉已经不再局限在早餐和晚餐,一日三餐想吃就吃,米粉也随着食材的多样日渐丰富。
吃凉拌粉的程序已经简化了很多,也方便了许多,变成一年四季必备。我家附近的菜场每天都有人卖湿粉,用一个个大筐装了,来买的人络绎不绝,去晚了就会扑空。一块三一斤,买回来用开水泡,搁麻油放生抽,辣椒萝卜干什么的,想放什么都可以。
而且家周边开了越来越多卖米粉的早餐店,内容包罗万象,荤的素的,自己去点。炒粉汤粉也花样百出,加蛋加肉,加青菜,加豆芽,加海鲜,丰俭由君。就像采茶戏一样,哪怕把再多的西方管弦乐纳入,伴奏的主打乐器还是不变。米粉这种最简单的原材料,被做成了内容、口味多式多样的美食。
有趣的是,当我到南方各地去旅游时,发现米粉也是解锁当地文化密码的主要方式。
云南的过桥米线,桂林的崇善米粉,北海的海鲜米粉,柳州的螺蛳粉,都曾让我的舌尖惊艳。米粉伴随着人们的迁徙到处生根,也让米粉家族传得这样的广和远。
人不是固定的树,而更像蒲公英,趋光而生,向阳而长,适者生存。生存即合理。大自然的安排从来没有多余。
心里有故乡,他乡亦可是故乡。有米粉的异乡,就是迁移的家乡,米粉让我们的故乡在舌尖上停驻。
作者简介 刘志红,女,音乐学硕士,钢琴教师。江西樟树人,现居上海。出版著作《戏班十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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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江西人,请说出你的米粉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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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味乡愁(局部) 南城李太平画
邱X,笔名丘山,江西南城株良人氏
出版工作者,诗歌爱好者,乡愁患者
现居南昌、杭州两地
“一碗米粉的乡愁”全球征文发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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