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上的兰陵王(历史上的兰陵王)

历史上的兰陵王

兰陵王名为高长恭(约541年―573年),一名高孝瓘,是北齐文襄帝高澄第四子,东魏大权臣北齐奠基人大丞相高欢之孙,封为兰陵王。
身世扑朔迷离
兰陵王的父亲是北齐高祖神武皇帝高欢的长子文襄皇帝高澄,而母亲却连个姓氏也没有,这使他的身世变得扑朔迷离。
《北齐书》中载:“兰陵武王长恭,一名孝瓘,文襄第四子也。”又载文襄六男中:“文敬元皇后生河间王孝琬,宋氏生河南王孝瑜,王氏生广宁王孝珩,兰陵王长恭不得母氏姓,陈氏生安德王延宗,燕氏生渔阳王绍信。”
容貌超凡脱俗
《北齐书》、《北史》中说他“貌柔心壮,音容兼美”;《兰陵忠武王碑》中说他“风调开爽,器彩韶澈”;《旧唐书·音乐志》中说他“才武而面美”;《隋唐嘉话》中说他是“白美类妇人”。可见,兰陵王的美确是不容置疑、超凡脱俗的。
性格与将士共之
长恭貌柔心壮,音容兼美。为将躬勤细事,每得甘美,虽一瓜数果,必与将士共之。
北齐兰陵王长恭,才武而面美,常着假面以对敌。尝击周师金墉城下,勇冠三军,齐人壮之,为此舞以效其指麾击刺之容,谓之《兰陵王入阵曲》。
金墉解围成名
河清三年(564年)十二月洛阳之战时,北周攻击洛阳一带地区,围城却没有攻下。段韶、斛律光与高长恭奉命前往救援。
段韶利用谋略打败北周军队,高长恭带了500名骑兵冲进北周的军队,到达被围的金墉(现今河南洛阳东北故城)城下,因为高长恭戴着面具,城中的人不确定是敌军或是我军,直到高长恭把面具脱下来让大家看到他的面貌,哪里不平哪有兰陵王,之后高长恭成功替金墉解围,北周军队最后放弃营帐撤退。
这场战役是高长恭最受注目的战役。根据《北齐书》的记载,士兵们为了这场战役而歌诵他,后来就变成知名的《兰陵王入阵曲》。同年十二月,他被任命为尚书令。
历封郡公
他后来历任司州、青州与瀛州的地方首长。武平元年(570年)七月,被任命为为录尚书事。武平二年(571年)二月担任太尉。
同年三月,与太宰段韶、右丞相斛律光联合进攻跷谷,抵御北周宇文宪的攻击。五月,段韶包围定阳城,而北周汾州刺史杨敷坚守住城池,段韶久攻不下。
段韶病倒之后,由高长恭接替统领全军,他成功的利用伏兵击败了从城中撤退的杨敷军队。
武平三年(572年)八月,他被任命为大司马,武平四年(573年)四月担任太保。他前后因各项战功被封为巨鹿郡、长乐郡、乐平郡、高阳郡等郡公。
遭帝猜忌
在洛阳之战后,北齐后主高纬曾问高长恭说:“这样冲进敌阵之中,如果不小心发生意外怎么办?”高长恭回答说:“国事就是我们的家事,在战场上我不会想到这个。”
后主因为他说的“家事”,又听到士兵们唱的《兰陵王入阵曲》,开始猜忌他会谋反。
定阳之战时,高长恭代替段韶的职务统率军队,但是常常收取贿赂,累积财富,属下尉相愿问他:“您既然受到国家的委托,为什么要如此贪心呢?”
高长恭没有回答,尉相愿继续问:“是不是因为邙山之战大胜,您害怕功高震主,遭受忌妒,而要作令人看不起的事情呢?”,高长恭说是的。
尉相愿说:“如果朝廷真的对您有所妒忌,这件事情更容易被当成是罪名,不能避祸反而更快招来祸害。”高长恭流泪屈膝问尉相愿解决的方法,尉相愿说:“您之前已经立下战功,这次依然打胜仗,声望太大,最好之后都装病在家,别再管国家的政事。”高长恭同意他的说法,可惜没有办法成功退出。
被毒身亡
武平四年(573年)五月,北齐后主高纬派遣使者徐之范送毒酒给高长恭,高长恭跟妻子郑氏说:“我对国家如此忠心,哪里有辜负皇帝,而要赐我毒酒?”妻子回说:“为什么不亲自当面去跟皇帝解释呢?”高长恭说:“皇帝怎么可能会见我?”之后就饮酒而死。妻子郑氏则进入佛门。追赠太尉,谥号武王。
威名美誉
兰陵王一生参加了数次战役。其中广为传颂的一次就是历史上着名的“邙山大战”。公元564年,北方草原的突厥和黄土高原的北周对北齐发动进攻,北齐重镇洛阳被北周十万大军团团围困,北齐武成皇帝急忙调集军队前去解围。
在洛阳城外,北齐援军发动了一次次进攻,都被北周军队击溃,眼看就要面临全军覆灭的境地。这时,受命为中军将的兰陵王戴着“大面”,身穿铠甲,手握利刃,率领五百精骑,奋勇杀入周军重围,势如破竹,一直杀到洛阳城下。
守城的北齐军队被困多日,不敢贸然开门,兰陵王摘下面胄,城上的北齐军立即欢呼起来,打开城门,与城外大军合兵一处,奋勇杀向周军,周军大败。《北齐书》书载:“芒山之败,长恭为中军,率五百骑再入周军,遂至金墉之下,被围甚急,城上人弗识,长恭免胄示之面,乃下弩手救之,于是大捷。武士共歌谣之,为《兰陵王入阵曲》是也。”
又有史书记载:周军“丢弃营寨,自邙山至谷水,三十里中,军资器械,弥满川泽。”正是这次大捷,使得兰陵王威名远扬,北齐皇帝加封他为尚书令。
兰陵王不仅骁勇善战、屡建战功,而且忠以事上,和以待下,在士兵和当时社会中广有威名。北齐书记载:他“为将躬勤细事,每得甘美,虽一瓜数果,必与将士共之”。
即使是对自己的“政敌”,他也能够做到宽厚以待。史载,当初长恭在瀛州时,行参军阳士深上表告发他贪赃枉法,长恭因此被免官。
等到高长恭东山再起,引兵进攻定阳时,阳士深刚好在高长恭营中听命,因此非常害怕高长恭会借机报复杀害自己。
为此,高长恭安慰他说:“吾本无此意。”可阳士深心中仍不踏实,非要央求惩罚。高长恭只好找了一个小过失,打了阳士深二十板子,好让他安下心来。
《北齐书》还记载了他一个非常“平民化”的动人细节。说一次他上朝时,跟随他的“仆从尽散,唯有一人,长恭独还”,事后高长恭竟不以为意,“无所谴罚”。
北齐兰陵王高长恭是个低调的人。
当然,他也必须低调。
虽然贵为帝王家的皇子王孙,可他的身世实在尴尬。他的父亲是北齐文襄皇帝高澄,母亲却连个姓氏都没有。
兄弟六个中,他排行老四。其中老五安德王高延宗的母亲不过是“广阳王妓也”,可正史也明确记载其姓氏为陈。由此推算,兰陵王母亲的身份和地位,恐怕连妓女也不如,后人猜测她可能只是宫中一个地位卑下的宫女罢了。
在讲究血统和门阀的时代,兰陵王的“莫名”身份给他带来的尴尬和压力便可想而知。所以,他必须低调,夹着尾巴做人。
除却身份地位外,就个人才情和社会关系而言,与其他兄弟几个相比,兰陵王也必须低调。老大河南王高孝瑜不但长得“容貌魁伟,精彩雄毅”,而且“谦慎宽厚,兼爱文学,读书敏速,十行俱下,覆棋不失一道”,可谓才貌双全。更重要的是,高孝瑜和九叔武成皇帝高湛一起在祖父的神武宫中长大,“同年相爱”,关系很不一般。
待高湛即位后,对高孝瑜是“礼遇特隆”,到晋阳巡幸时,还不忘远在北齐都城邺(今河北临漳西南)的同岁族侄,写信告诉他:“吾饮汾清(山西名酒)二杯,劝汝于邺酌两杯。”两人关系如此亲密,连史官都不禁要赞叹“亲爱如此”。
X广宁王高孝珩也颇有才情,有着“爱赏人物,学涉经史,好缀文,有伎艺”等诸多优点,特别是绘画技能非同一般。他曾在自家大厅墙壁上画了一只苍鹰,“见者皆以为真”;还画过《朝士图》,“亦当时之妙绝”。
另外,高孝珩还有着出色的行政才干。北齐的皇帝走马灯式地变换,可他却一直都担任高官要职,历任司州牧、尚书令、司空、司徒、录尚书、大将军、大司马等要职,辛苦地支撑着北齐摇摇欲坠的高氏江山。
老三河间王高孝琬虽说才干不如两位兄长,可性格率真,胆识过人。当初,突厥与北周军攻陷太原,武成帝高湛为避敌军锋锐,准备东撤,他拉住皇叔的马头不让撤,并光着膀子出阵,誓要与敌军死拼到底,后来北周军败退,他也因此被拜封为并州(今太原)刺史。
另外高孝琬还有一大心理优势,那就是他的母亲是文敬元皇后,并因此“骄矜自负”。身为差点就要做皇帝的文襄世嫡,人家骄傲也是有资本的。
老五安德王高延宗,虽说身世和兰陵王相比也高不到哪里去,可他“命好”,从小被二叔高洋(文宣皇帝,北齐实际第一位皇帝)收养,很受宠爱。
12岁的时候,高洋还让他骑在肚皮上,甚至纵容到“令溺己脐中”的荒唐地步,尿完后高洋还欣然感叹道:“可怜止有此一个。”
老六渔阳王高绍信年纪太小,自不需再做比较。
兰陵王夹在这些兄弟中间,上不得,下不来,颇有几分“姥姥不疼,舅舅不爱”的心理孤苦和地位尴尬。
如果细究兰陵王不被疼爱、不被重视的缘故,除却母亲身份低下外,我想也与他的相貌有关。史载他长得“貌柔心壮”,用今天的话讲就是个皮肤X,眉清目秀,颇有“中性”之美的“花样美男”。
可无论是与“目有精光,长头高颧,齿白如玉”的祖父高欢相比,还是与“神情俊爽”的父亲高澄相比,兰陵王的长相都缺乏一种必要的“英武之气”。
在这个崇军尚武的皇族家庭里,他这样既不魁伟,又不雄毅的“小白脸”,肯定不符合皇室的审美情趣。因此,我们也就不难理解,为何他二叔偏偏喜欢“坐则仰,偃则伏”的超级大胖子高延宗了。
兰陵王低调的另一个重要原因,可能还与他童年时遭遇父亲横死的变故有关。作为把持东魏命脉的大丞相高欢的长子,他的父亲高澄从小就得到政务上的历练,16岁时任京畿大都督,入辅朝政,加上其“器识不凡,机略严明”的才华,很短时间内就使得“朝野振肃”。
29岁时,他更是以大将军身份兼相国,封齐王,并加殊礼,即“赞拜不名、入朝不趋、剑履上殿”,可谓登至人臣的最高位置了。可年少得志、野心勃勃的高澄并不满足,把控军政大权的他早有取而代之的想法,也因此根本不把东魏的孝静皇帝放在眼里。
有一次,他不怀好意地拿了一大杯酒,强行给孝静皇帝劝酒。孝静不高兴地说:“自古无不亡之国,朕亦何用如此生!”高澄一听大怒,大声喝道:“什么朕!朕!狗脚朕!”骂完竟还让身边的侍臣崔季舒打了皇帝三拳,然后“奋衣而出”。
这还不算完,事后高澄让崔季舒“入谢”,孝静觉得惹不起,只好忍气吞声赐其彩帛。那么赐多少呢?崔季舒还得请示高澄,高澄说那就取一段吧。
孝静给了400匹,可高澄还说:“亦一段耳。”由此观之,高澄是那种“得势不饶人”、飞扬跋扈的主儿。
这种太过“高调”的自负性格,也让高澄付出了惨重的代价。
一日,他与几位心腹在城北东柏堂里密谋如何受禅当皇帝时,一个叫兰京的厨子奉命进食,高澄也不知为何看他不顺眼,就顺口对身边人说道:“昨夜梦此奴斫我,宜杀却。”兰京可不是一般的奴才,他是梁国将军兰钦的儿子,因战争为东魏所虏。兰钦想用钱财赎之,可高澄不许。
可能在他看来,他要的就是一种胜利者的骄傲感,想看的也是失败者的屈辱相。因此兰京求请好多次,高澄都不准许,后来还打了兰京一顿,并威胁他“更诉当杀尔”。
此次高澄的命令,使得绝望的兰京不得不铤而走险,他集合六名同党闯进堂里,将高澄刺杀。对于这一蹊跷的刺杀事件,因为太多的巧合而令后人一直存疑。
譬如在事发前几日,城里就有童谣四处流传:“百尺高竿竿折,水底燃灯灯灭(澄字的拆解会意)。”另外,还有侍臣崔季舒在诸大臣于北宫门外等候上朝时,竟无缘无故哭诵鲍明远诗句:“将军既下世,部曲亦罕存。”
因此,高澄的死,最大的可能是缘于一场蓄谋已久、计划缜密的政治谋杀。那些看似X的谣言,恐怕只是政敌精心筹划的心理战罢了。
父亲的横死,对兰陵王的性格形成和处世态度的影响是深远和巨大的。无论做人,还是处事,若太过张扬、太过高调、太不把别人放在眼里时,都有可能让自己随时陷入“绝地”。
由于身份特殊,估计也尝尽世态冷暖炎凉,所以兰陵王很懂得体谅别人,正因如此他将军做得不像将军,王子也当得不像王子。
史载他“为将躬勤细事,每得甘美,虽一瓜数果,必与将士共之”。这说明他是那种能与将士同甘共苦的“亲民型”皇家干部,并且兰陵王的宽厚仁义,绝非只是摆摆样子。
最能说明问题的就是他对“政敌”的态度。当初他在瀛州(今河北河间)时,行参军阳士深上表告发他贪赃枉法,他也因此被免官。
等到他东山再起,引兵进攻定阳时,阳士深刚好在他的军营中,因此很害怕兰陵王会借机杀了自己。但兰陵王却为此安慰他说:“吾本无此意。”可阳士深心里还是不踏实,央求惩罚,兰陵王只好找了一个小过失,打了阳士深20板子,好让他安下心来。
《北齐书》还记载了一个关于兰陵王很“平民化”的动人细节。说是有一次他上朝时,跟随他的“仆从尽散,唯有一人,长恭独还”,事后兰陵王竟不以为意,“无所谴罚”。
由此观之,他平常对待下人,也一定是非常宽厚仁慈的;要不,奴仆是不会有这么大的胆,敢把他这样的王子不放在眼里。
在君臣有别、等级森严的X王朝,特别是北齐那样“不把人当人”、动辄砍头的疯狂时代,兰陵王温情和宽容的一面,焕发出温暖的“人性”光辉,更显得难能可贵。
历史评价
究其兰陵王的一生,谈不上波澜壮阔,也算不得精彩传奇。史书上仅以四百多字的传记,略述他的生平。千百年后,当我们想竭力了解他时,却发现他的历史面貌如此模糊,只能在与同时代的人物对照中,隐性发掘他的事迹。
如今,在河北磁县城南5公里的刘庄村东,还可以看到他的墓碑,上有“齐故假黄钺太师太尉公兰陵忠武王碑”篆书字样。有趣的是,在民间的记忆中,兰陵王的形象却是出奇的鲜活。
其中传说最多的就是这位英俊的王子因为太过俊美,所以每次冲锋陷阵时,都会带上一副铮狞的铁面具。
这个传说固然生动,可在正史中找不到足够的证据。如果他真和北宋时被称作“狄天使”的狄青将军一样,“临敌被发、带铜面具”,有如此出采的将军风姿,严谨而细心的史官是不会不做记录的。
譬如《北齐书》里就曾记载,在兰陵王的祖父高欢时代,敌方的将军蔡佑穿了一套新式的“明光铁铠”(其式样可参看高洋墓里的持盾陶俑)而被称作“铁猛兽”的动人细节。
我们不得而知,不过,早在唐朝时这个传说就已经定型。崔令钦在《教坊记》里记述“代面”(又称大面)戏起源北齐时,就捎带记载:“兰陵王长恭,性胆勇而貌妇人,自嫌不足威敌,乃刻木为假面,临阵着之。”
而在段安节《乐府杂录》里,进一步演绎“以其颜貌无畏,每入阵即着面具,后乃百战百胜。”只可惜把兰陵王误记为“神武弟(应是神武孙)”。
由此观之,搞艺术的并不在乎历史的真伪。反倒是善意的想象和不太离谱的传奇,反而能为艺术增添动人的色彩。
在正史里提及此事时,只是提及邙山大捷后,“武士共歌谣之,为《兰陵王入阵曲》是也。”鲜卑族本就能歌善舞,兰陵王又是“音容兼美”,音乐造谐颇高,因此帐下的军士填词谱曲,作《兰陵王入阵曲》,一来可作颂歌敬献领导,二来可作军歌鼓舞士气,也自在情理之中。
不过,后来与面具扯上关系,由简单的歌谣转变为壮美的舞曲,再升华成华丽戏曲,倒是与军士无关,而是与北齐发达的俳优文化有关。
同样流淌着鲜卑族血液的唐朝,后来完全继承了北齐的俳优文化。其中,以创立教坊的唐玄宗最为痴迷,贡献也最为突出。《旧唐书?音乐志》称:“歌舞戏有《大面》、《钵头》、《踏谣娘》、《窟垒子》等戏,玄宗以其非正声,置教坊于禁中以处之。”也就是说,这些多是缘自北齐的歌舞戏,“戏弄”的娱乐色彩太重,无法当作正统的雅乐、宴乐、法乐等“正声”,可唐玄宗又是喜欢不得了,那就干脆设个教坊,专心用来表演散乐百戏。
在X的脂粉香气中,被彻底娱乐化的《兰陵王入阵曲》也渐渐褪去武曲的本色,渐变为“软舞”。到了南宋时期,又演变为乐府曲牌名。按王灼《碧鸡漫志》的说法,已经“殊非旧曲”,早与悲壮激烈的战场节奏无关了。
X的是,唐时传入日本的《兰陵王入阵曲》倒是保留了几份真实的原貌。和唐玄宗一样,日本人也非常喜爱兰陵舞曲,而且要宽容得多,引入日本后,视为正统的雅乐。
另外,由于对于引入的盛唐艺术非常敬仰,也格外珍视,日本对其保留和传承,有着一套十分严格的“袭名”与“秘传”制度,我们也有幸在千年之后,还能欣赏到原汁原味、壮怀激烈的兰陵舞曲。
值得一提的是,公元1992年,时值《兰陵王入阵曲》诞生1428X,日本雅乐团访问磁县,到兰陵王墓地参拜、供奉演出了着名的《兰陵王入阵曲》。除却穆重的音乐和精美的服饰外,最吸引人的便是那张头顶饰有辟邪X,高鼻深目,表情凶狠的华丽面具了。
当然,这一切可能都与兰陵王无关。可善良的人们,还是情愿相信这位悲情的英俊王子,曾经就是戴着这样华丽的面具冲锋陷阵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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