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京大学百年校庆(挑战者的25岁 |北京大学百廿年校庆特辑)

北京大学百年校庆

1919年,毛润之同学25岁。
 
北大教授杨昌济向校长蔡元培引荐了青年毛润之,“这是我湖南师范的高材生,此次来京,专为二十几位湖南学生办理赴法勤工俭学事宜。他本人无意赴法,想到北京大学找一份工作,借机旁听一些课。”
 
那一年,中西合璧的北大红楼刚刚落成。润之同学在北大谋了一份图书馆书记的工作,负责整理图书和清扫房间,月薪不到10元。
 
还是在1919年,鲁迅先生在西直门买了套四合院,他和母亲、发妻、弟弟周作人、周建人一同搬了进去,这套房子花了他大半年的工资。至于后来他与周作人兄弟反目后净身出户,那就是后话了。
 
那一年,鲁迅先生的月工资差不多有300块,是润之同学的30多倍。尽管润之是富农之家的长子,可据他后来回忆,家中尽数资产也不过几千块。
 
那年的北京,同百廿年后的今天没什么两样,年轻人买不起房,生活在温饱线附近。润之同学很努力,不仅读书刻苦,还乐于结交当时的社会名流。
 
文凭、家世、财富都是当时的润之同学不具备的,他曾在课堂上向民国“第一网红”胡适先生提问,可胡适理都没理。
 
他没气馁,仍乐此不疲的读书、参加社会活动、请教各种名流大师。以至于一年后,胡适亲自撰文推荐了润之同学主编的刊物。
 
还是那一年,西方三巨头扯皮许久的巴黎和会终于有了结果,胶东半岛的控制权由战败国德国转移到了战胜国日本。北洋X其实也是战胜国,尽管顾维钧等人据理力争,但弱国就是弱国,只有任人宰割的份。
 
人类的历史,总有一些闪光的节点,可能只有短短一天就能改变整个人类进程。
 
1919年5月4日,北京大学、北京高等师范学校的青年们举行X,走X头,抗议《二十一条》,要求严惩“卖国贼”。瞬时风起云涌,运动席卷全国。
 
我们不得而知,那场运动给青年毛润之带来怎样的冲击。我们或许可以猜测,他已经看到了X的力量,看到了社会主义,看到了知识分子的“X”。
 
他看到了一切皆可改变。
 
现实却依旧冷酷,收入不到10元的润之同学无法在这座城市里生存下去,他选择离开北京,回到自己的湖南老家。不过,离开时的润之眼神中已经没有了迷茫。
 
等到30年后他再次回到北京,那是1949年的——开国大典。

日月星移,时空斗转。
 
2018年5月4日,北京大学120X校庆。百廿年转瞬而过,当年风流人物皆化为尘土,北大红楼在短暂的移交给中国政法大学后,如今成为北京新文化运动X馆。
 
北大校友李彦宏为母校送上了庆生大礼包,他和夫人马东敏合向北京大学捐款6.6亿,将其用于支持北大包括信息科学、医疗、经济学、传播学、心理学及社会学在内的领先学科。
 
李彦宏称,“它们是与人工智能交叉的前沿领域,与百度人工智能领域长期发展目标高度契合。”
 
时间赋予了商业X体更高的话语权,在随处可见的新闻报道中,“互联网”、“新零售”、“共享出行”等词汇成为了时代新宠。
 
不变的是,北京大学的依然傲立潮头。
 
李彦宏的北大经历并不算十分出彩,他不太喜欢自己所学的北大图书情报专业,“乏味,毕业后能进公务员X就很不错了”。
 
难说北大为李彦宏打上了何种烙印,但从图书情报专业日后更名为信息管理专业来看,信息、搜索的概念启蒙可能是燕园留给李彦宏最大的一笔财富。
 
1993年,李彦宏25岁。他在布法罗纽约州立大学计算机系念硕士已有两年,学有所成的李彦宏产生了出去“闯一闯”的念头,他和所有职场新手一样,“广种薄收”地向各家公司投递自己的简历。
 
一家叫Matsushita的公司愿意接受他去做实习,并给他开出了高达“每小时25美金”的实习报酬,这件事很快在中国留学生之中传开。李彦宏并不知道这个名字怪怪的公司是哪,直到同屋听后大惊,“这是大名鼎鼎的日本松下呀”。
 
实习生Robin在松下松下信息技术研究所期间他涉及OCR并革新了算法。研究所对李彦宏很重视,破例允许他无需上班可以在学校里做研究。
 
在接下来的几年中,李彦宏接连在核心学术期刊上发表了《关于定性搜索引擎》、《光学字符识别图像缺陷的验证》两篇顶级论文,并正式提出了“科学论文通过索引被引用次数的多寡来确定一篇论文的好坏,超链就是对页面的引用。”
 
为此,李彦宏向美国商标局申请了“超链分析技术”专利,这为他后来放弃美国绿卡、回国创业,建成全球第一大中文搜索引擎——百度奠定了核心技术基础。

2016年1月30日,戴威25岁。
 
他和自己的合伙人张巳丁趴在国贸三期的围栏边上,感叹“从来没见过这么多钱”。这是戴威的第二次创业,拿到的是金沙江朱啸虎的1000万元A轮融资。
 
Ofo是诞生在北大的。2009年,戴威进入北大光华管理学院金融系读本科,他的第一个社团就是北京大学自行车协会,戴威很快从自行车新手成长为了骑行老手。
 
2013年,戴威本科毕业,他选择了去青海省大通县东峡镇支教数学。
 
东峡镇偏远,往返小镇与县城的山路崎岖,一辆山地车解决了这个问题——既帮助他在每个周末往返县城与小镇,也陪伴他看遍了青海的壮丽河山。
 
戴威被这种魅力所折服,“我觉得骑行是一种最好的了解世界的方式。”
 
结束支教后,戴威回到北大攻读经济学硕士,他和朋友开始酝酿一份“自行车的事业”,很快,ofo骑游诞生。
 
显然,戴威的第一次创业成为了泡影,骑游是个可有可无的需求,“不够实在”。Ofo的名字得到保留,戴威的项目全面转向共享单车,“只连接车,不生产车。”
 
朱啸虎也是在北大第一次试骑了小黄车,觉得很不错,主动找到了戴威。
 
戴威却不认识朱啸虎,在最缺钱的时候,戴威并不觉得自己能拿到投资。以至于在国贸三期见朱啸虎的时候,戴威拒绝了朱啸虎的投资,理由是估值看低了。
 
戴威走出国贸三期,用手机搜索了“金沙江创投 Allen”(朱啸虎英文名)。戴威懵了,原来是曾经投中过滴滴的朱啸虎。他和合伙人转身跑进朱啸虎办公室,接受了朱啸虎的投资。
 
仍然是在25岁这年,拿完A轮、起步顺利的戴威拿钱拿到了手软。2016年,ofo拿到包括真格、经纬、滴滴、小米、金沙江等机构共计5轮两亿多美元融资。
 
命运的确垂青X的人,可如果戴威当年没加入北大车协,或许一切都不一样了。
 
百廿年历史潮流浩浩汤汤,北京大学用她X博爱的胸襟,培育出了无数敢于挑战自己,挑战现有格局和人类命运的有志之才。
 
25岁也是个神奇的年纪,年轻与成熟在这个时间节点交棒。这些年轻的北大人,在历史的长河中闪耀着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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